荀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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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略篇 |
19-27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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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 道 普 傳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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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1)
大略：君人者，隆禮尊賢而王，重法愛民而霸，好利多詐而危。 (2)
欲近四旁，莫如中央，故王者必居天下之中，禮也。天子外屏，諸侯內屏，禮也。外屏、不欲見外也；內屏、不欲見內也。 (3)
諸侯召其臣，臣不俟駕，顛倒衣裳而走，禮也。詩曰：“顛之倒之，自公召之。”天子召諸侯，諸侯輦輿就馬，禮也。詩曰：“我出我輿，於彼牧矣。自天子所，謂我來矣。” (4)
天子山冕，諸侯玄冠，大夫裨冕，士韋弁，禮也。 (5)
天子禦珽，諸侯禦荼(註1)，大夫服笏，禮也。 (6)
天子雕弓，諸侯彤弓，大夫黑弓，禮也。 (7)
諸侯相見，卿為介，以其教士畢行，使仁居守。 (8)
聘人以圭，問士以璧，召人以瑗，絕人以玦，反絕以環。 (9)
人主仁心設焉，知(ㄓˋ)其役也，禮其盡也，故王者先仁而後禮，天施然也。 (10)
〈聘禮〉志曰：“幣厚則傷德，財侈則殄(ㄊㄧㄢˇ)禮。”禮云禮云，玉帛云乎哉！詩曰：“物其指矣，唯其偕矣。”不時宜，不敬文，不驩欣，雖指非禮也。 (11)
水行者表深，使人無陷；治民者表亂，使人無失，禮者，其表也。先王以禮義表天下之亂；今廢禮者，是棄表也，故民迷惑而陷禍患，此刑罰之所以繁也。 (12)
舜曰：“維予從欲而治。”故禮之生，為賢人以下至庶民也，非為成聖也；然而亦所以成聖也，不學不成；堯學於君疇，舜學於務成昭，禹學於西王國。 (13)
五十不成喪，七十唯衰(ㄘㄨㄟ)存。 (14)
親迎之禮(註2)，父南向而立，子北面而跪，醮(ㄐㄧㄠˋ)而命之：“往迎爾相，成我宗事，隆率以敬先妣之嗣，若則有常。”子曰：“諾！唯恐不能，敢忘命矣！” (15)
夫行也者，行禮之謂也。禮也者，貴者敬焉，老者孝焉，長者弟焉，幼者慈焉，賤者惠焉。 (16)
賜予其宮室，猶用慶賞於國家也；忿怒其臣妾，猶用刑罰於萬民也。 (17)
君子之於子，愛之而勿面，使之而勿視，道之以道而勿彊。 (18)
禮以順人心為本，故亡於禮經而順人心者，皆禮也。 (19)
禮之大凡：事生飾驩也，送死飾哀也，軍旅施威也。 (20)
親親、故故、庸庸、勞勞，仁之殺也；貴貴、尊尊、賢賢、老老、長長，義之倫也。行之得其節，禮之序也。仁，愛也，故親；義，理也，故行；禮，節也，故成。仁有里，義有門；仁非其裏而處之，非仁也；義非其門而由之，非義也。推恩而不理，不成仁；遂理而不敢，不成義；審節而不和，不成禮；和而不發，不成樂。故曰：仁義禮樂，其致一也。君子處仁以義，然後仁也；行義以禮，然後義也；制禮反本成末，然後禮也。三者皆通，然後道也。 (21)
貨財曰賻(ㄈㄨˋ)，輿馬曰賵(ㄈㄥˋ)，衣服曰襚，玩好曰贈，玉貝曰唅。賻賵所以佐生也，贈襚所以送死也。送死不及柩尸，弔生不及悲哀，非禮也。故吉行五十，奔喪百里，賵贈及事，禮之大也。 (22)
禮者，政之輓也；為政不以禮，政不行矣。(註3) (23)
天子即位，上卿進曰：“如之何憂之長也？能除患則為福，不能除患則為賊。”授天子一策。中卿進曰：“配天而有下土者，先事慮事，先患慮患。先事慮事謂之接，接則事優成。先患慮患謂之豫，豫則禍不生。事至而後慮者謂之後，後則事不舉。患至而後慮者謂之困，困則禍不可禦。”授天子二策。下卿進曰：“敬戒無怠，慶者在堂，弔者在閭。禍與福鄰，莫知其門。豫哉豫哉！萬民望之。”授天子三策。 (24)
禹見耕者耦，立而式，過十室之邑，必下。 (25)
殺大蚤，朝大晚，非禮也。治民不以禮，動斯陷矣。 (26)
平衡曰拜，下衡曰稽首，至地曰稽顙。大夫之臣，拜不稽首，非尊家臣也，所以辟君也。 (27)
一命齒於鄉，再命齒於族，三命，族人雖七十，不敢先。 (28)
上大夫，中大夫，下大夫。 (29)
吉事尚尊，喪事尚親。 (30)
聘，問也。享，獻也。私覿(ㄉㄧˊ)，私見也。 (31)
言語之美，穆穆皇皇。朝廷之美，濟濟鎗鎗。 (32)
為人臣下者，有諫而無訕，有亡而無疾，有怨而無怒。 (33)
君于大夫，三問其疾，三臨其喪；於士，一問，一臨。諸侯非問疾弔喪，不之臣之家。 (34)
既葬，君若父之友食之則食矣，不辟梁肉，有醴酒則辭。 (35)
寢不踰廟，燕衣不踰祭服，禮也。 (36)
易之咸(☱☶)，見夫婦。夫婦之道，不可不正也，君臣父子之本也。咸，感也，以高下下，以男下女，柔上而剛下。 (37)
聘士之義，親迎之道，重始也。 (38)
禮者，人之所履也，失所履，必顛蹶陷溺。所失微而其為亂大者，禮也。 (39)
禮之於正國家也，如權衡之於輕重也，如繩墨之于曲直也。故人無禮不生，事無禮不成，國家無禮不寧。 (40)
君臣不得不尊，父子不得不親，兄弟不得不順，夫婦不得不驩，少者以長，老者以養。故天地生之，聖人成之。 (41)
和鸞之聲，步中武象，趨中韶護。君子聽律習容而後出。 (42)
霜降逆女，冰泮殺止，內十日一禦。 (43)
坐視膝，立視足，應對言語視面。立視前六尺而大之，六六三十六，三丈六尺。 (44)
文貌情用，相為內外表裏。禮之中焉，能思索謂之能慮。 (45)
禮者，本末相順，終始相應。 (46)
禮者，以財物為用，以貴賤為文，以多少為異。 (47)
下臣事君以貨，中臣事君以身，上臣事君以人。 (48)
易曰：“復自道，何其咎？”《春秋》賢穆公，以為能變也。 (49)
士有妒友，則賢交不親；君有妒臣，則賢人不至。蔽公者謂之昧，隱賢者謂之妒，奉妒昧者謂之交譎。交譎之人，妒昧之臣，國之薉(ㄏㄨㄟˋ)孽也。 (50)
口能言之，身能行之，國寶也。口不能言，身能行之，國器也。口能言之，身不能行，國用也。口言善，身行惡，國妖也。治國者敬其寶，愛其器，任其用，除其妖。 (51)
不富無以養民情，不教無以理民性。故家五畝宅，百畝田，務其業，而勿奪其時，所以富之也。立大學，設庠序，修六禮，明七教，所以道之也。詩曰：“飲之食之，教之誨之。”王事具矣。 (52)
武王始入殷，表商容之閭，釋箕子之囚，哭比干之墓，天下鄉善矣。 (53)
天下國有俊士，世有賢人。迷者不問路，溺者不問遂，亡人好獨。詩曰：“我言維服，勿用為笑。先民有言，詢於芻蕘(ㄔㄨˊ ㄖㄠˊ)。”言博問也。 (54)
有法者以法行，無法者以類舉。以其本知其末，以其左知其右，凡百事異理而相守也。慶賞刑罰，通類而後應；政教習俗，相順而後行。 (55)
八十者一子不事，九十者舉家不事，廢疾非人不養者，一人不事，父母之喪，三年不事，齊衰大功，三月不事，從諸侯來，與新有昏，期不事。 (56)
子謂子家駒續然大夫，不如晏子；晏子功用之臣也，不如子產；子產惠人也，不如管仲；管仲之為人，力功不力義，力知不力仁，野人也，不可為天子大夫。 (57)
孟子三見宣王，不言事。門人曰：“曷為三遇齊王而不言事？”孟子曰：“吾先攻其邪心。” (58)
公行子之之燕，遇曾元于塗，曰：“燕君何如？”曾元曰：“志卑。志卑者輕物，輕物者不求助；苟不求助，何能舉？氐羌(ㄉㄧ ㄑㄧㄤ)之虜也，不憂其系壘也，而憂其不焚也。利夫秋毫，害靡國家，然且為之，幾為知計哉！” (59)
今夫亡箴者，終日求之而不得；其得之也，非目益明也，眸而見之也。心之於慮亦然。(註4) (60)
義與利者，人之所兩有也。雖堯舜不能去民之欲利；然而能使其欲利不克其好義也。雖桀紂不能去民之好義；然而能使其好義不勝其欲利也。故義勝利者為治世，利克義者為亂世。上重義則義克利，上重利則利克義。故天子不言多少，諸侯不言利害，大夫不言得喪，士不通貨財。有國之君不息牛羊，錯質之臣不息雞豚，塚卿不修幣，大夫不為場園，從士以上皆羞利而不與民爭業，樂分施而恥積藏；然故民不困財，貧窶(ㄐㄩˋ)者有所竄其手。(註5) (61)
文王誅四，武王誅二，周公卒業，至成康則案無誅已。 (62)
多積財而羞無有，重民任而誅不能，此邪行之所以起，刑罰之所以多也。 (63)
上好義，則民闇飾矣！上好富，則民死利矣！二者治亂之衢也。民語曰：“欲富乎？忍恥矣！傾絕矣！絕故舊矣！與義分背矣！”上好富，則人民之行如此，安得不亂。 (64)
湯旱而禱曰：“政不節與？使民疾與？何以不雨至斯極也！宮室榮與？婦謁盛與？何以不雨至斯之極也！苞苴行與？讒夫興與？何以不雨至斯極也！” (註6) (65)
天之生民，非為君也；天之立君，以為民也。故古者，列地建國，非以貴諸侯而已；列官職，差爵祿，非以尊大夫而已。 (66)
主道知人，臣道知事。故舜之治天下，不以事詔而萬物成。農精于田，而不可以為田師，工賈亦然。 (67)
以賢易不肖，不待卜而後知吉。以治伐亂，不待戰而後知克。 (68)
齊人欲伐魯，忌卞莊子，不敢過卞。晉人欲伐衛，畏子路，不敢過蒲。 (69)
不知而問堯舜，無有而求天府。曰：先王之道，則堯舜已；六貳之博，則天府已。 (70)
君子之學如蛻(ㄊㄨㄟˋ)，幡然遷之。故其行效，其立效，其置顏色，出辭氣效。無留善，無宿問。(註7) (71)
善學者盡其理，善行者究其難。(註8) (72)
君子立志如窮，雖天子三公問正，以是非對。 (73)
君子隘窮而不失，勞倦而不苟，臨患難而不忘細席之言。歲不寒無以知松柏，事不難無以知君子無日不在是。 (74)
雨小，漢故潛。夫盡小者大，積微者箸，德至者色澤洽，行盡而聲問遠，小人不誠於內而求之於外。 (75)
言而不稱師謂之畔，教而不稱師謂之倍。倍畔之人，明君不內(ㄋㄚˋ)，朝士大夫遇諸塗不與言。 (76)
不足于行者，說過；不足於信者，誠言。故春秋善胥命，而詩非屢盟，其心一也。 (77)
善為詩者不說，善為易者不占，善為禮者不相，其心同也。 (78)
曾子曰：“孝子言為可聞，行為可見。言為可聞，所以說遠也；行為可見，所以說近也；近者說則親，遠者悅則附；親近而附遠，孝子之道也。” (79)
曾子行，晏子從於郊。曰：“嬰聞之：君子贈人以言，庶人贈人以財。嬰貧無財，請假于君子，贈吾子以言：乘輿之輪，太山之木也，示諸檃栝，三月五月，為幬采，敝而不反其常。君子之檃栝，不可不謹也。慎之！蘭茞槁本，漸於蜜醴，一佩易之。正君漸於香酒，可讒而得也。君子之所漸，不可不慎也。” (80)
人之于文學也，猶玉之於琢磨也。詩曰：“如切如磋，如琢如磨。”謂學問也。和之璧，井裏之厥也，玉人琢之，為天子寶。子贛季路故鄙人也，被文學，服禮義，為天下列士。 (81)
學問不厭，好士不倦，是天府也。 (82)
君子疑則不言，未問則不言，道遠日益矣。 (83)
多知而無親，博學而無方，好多而無定者，君子不與。 (84)
少不諷誦，壯不論議，雖可，未成也。 (85)
君子壹教，弟子壹學，亟成。 (86)
君子進則益上之譽，而損下之憂。不能而居之，誣也；無益而厚受之，竊也。 (87)
學者非必為仕，而仕者必如學。 (88)
子貢問於孔子曰：“賜倦於學矣，願息事君。”孔子曰：“詩云：‘溫恭朝夕，執事有恪。’事君難，事君焉可息哉！”“然則，賜願息事親。”孔子曰：“詩云：‘孝子不匱，永錫爾類。’事親難，事親焉可息哉！”“然則賜願息于妻子。”孔子曰：“詩云：‘刑于寡妻，至于兄弟，以禦于家邦。’妻子難，妻子焉可息哉！”“然則賜願息于朋友。”孔子曰：“詩云：‘朋友攸攝，攝以威儀。’朋友難，朋友焉可息哉！”“然則賜願息耕。”孔子曰：“詩云：‘晝爾于茅，宵爾索綯，亟其乘屋，其始播百穀。’耕難，耕焉可息哉！”“然則賜無息者乎？”孔子曰：“望其壙，皋如也，顛如也，鬲(ㄌㄧˋ)如也，此則知所息矣。”子貢曰：“大哉！死乎！君子息焉，小人休焉。” (89)
國風之好色也，傳曰：“盈其欲而不愆其止。其誠可比于金石，其聲可內於宗廟。”《小雅》不以於汙上，自引而居下，疾今之政以思往者，其言有文焉，其聲有哀焉。 (90)
國將興，必貴師而重傅，貴師而重傅，則法度存。國將衰，必賤師而輕傅；賤師而輕傅，則人有快；人有快則法度壞。 (91)
古者匹夫五十而士。天子諸侯子十九而冠，冠而聽治，其教至也。 (92)
君子也者而好之，其人也；其人而不教，不祥。非君子而好之，非其人也；非其人而教之，齎(ㄐㄧ)盜糧，借賊兵也。 (93)
不自嗛其行者，言濫過。古之賢人，賤為布衣，貧為匹夫，食則饘粥不足，衣則豎褐不完；然而非禮不進，非義不受，安取此？ (94)
子夏貧，衣若縣鶉(ㄒㄩㄢˊ ㄔㄨㄣˊ)。人曰：“子何不仕？”曰：“諸侯之驕我者，吾不為臣；大夫之驕我者，吾不復見。柳下惠與後門者同衣，而不見疑，非一日之聞也。爭利如蚤甲，而喪其掌。” (95)
君人者不可以不慎取臣，匹夫不可不慎取友。友者、所以相有也。道不同，何以相有也？均薪施火，火就燥；平地注水，水流濕。夫類之相從也，如此其著也，以友觀人，焉所疑！取友善人，不可不慎，是德之基也。詩曰：“無將大車，維塵冥冥。”言無與小人處也。 (96)
藍苴路作，似知而非。懦弱易奪，似仁而非。悍戇好鬥，似勇而非。 (97)
仁義禮善之於人也，辟之若貨財粟米之於家也，多有之者富，少有之者貧，至無有者窮。故大者不能，小者不為，是棄國捐身之道也。 (98)
凡物有乘而來，乘其出者，是其反也。 (99)
流言滅之，貨色遠之。禍之所由生也，生自纖纖也。是故君子蚤絕之。(註9) (100)
言之信者，在乎區蓋之間。疑則不言，未問則不言。 (101)
知者明于事，達於數，不可以不誠事也。故曰：“君子難說，說之不以道，不說也。” (102)
語曰：“流丸止於甌臾，流言止於知者。”此家言邪學之所以惡儒者也。是非疑，則度之以遠事，驗之以近物，參之以平心，流言止焉，惡言死焉。 (103)
曾子食魚，有餘，曰：“泔之。”門人曰：“泔之傷人，不若奧之。”曾子泣涕曰：“有異心乎哉！”傷其聞之晚也。 (104)
無用吾之所短，遇人之所長。故塞而避所短，移而從所仕。疏知而不法，察辨而操僻，勇果而無禮，君子之所憎惡也。 (105)
多言而類，聖人也；少言而法，君子也；多言無法，而流湎(ㄇㄧㄢˇ)然，雖辯，小人也。 (106)
國法禁拾遺，惡民之串以無分得也，有夫分義，則容天下而治；無分義，則一妻一妾而亂。 (107)
天下之人，唯各特意哉，然而有所共予也。言味者予易牙，言音者予師曠，言治者予三王。三王既以定法度，制禮樂而傳之，有不用而改自作，何以異於變易牙之和，更師曠之律。無三王之法，天下不待亡，國不待死。 (108)
飲而不食者，蟬也；不飲不食者，浮蝣也。 (109)
虞舜、孝己，孝而親不愛，比干、子胥忠而君不用，仲尼、顏淵知而窮於世。劫迫于暴國而無所辟之，則崇其善，揚其美，言其所長，而不稱其所短也。 (110)
惟惟而亡者，誹也；博而窮者，訾也；清之而俞濁者，口也。 (111)
君子能為可貴，不能使人必貴己；能為可用，不能使人必用己。 (112)
誥誓不及五帝，盟詛不及三王，交質子不及五伯。 |
無凡不養聖 無聖凡不順 聖凡如意 福慧雙修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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參考: |
(資料來源: http://www.ziyexing.com/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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註1: |
又通舒。《禮·玉藻》諸侯荼。《註》讀如舒遲之舒。《荀子·大略篇》諸侯御荼。《註》古舒字，玉之上圓下方者。 (資料來源:漢點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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註2: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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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禮指的是納采、問名、納吉、納徵、請期、親迎。以上六個程序中，男方家都要向女方家送禮。除了納徵外，其餘五禮都以雁為贄。到唐代，婚禮用雁已普遍被家鵝代替。 第一禮_納采：即男方家請媒人去女方家提親，女方家答應議婚後，男方家備禮前去求婚。。 第二禮_問名：即男方家請媒人問女方的名字和出生年月日。男方家請媒人問女方的八字。俗稱「合八字。」 第三禮_納吉：即男方家卜得吉兆后，備禮通知女方家，決定締結婚姻。 第四禮_納徵：亦稱納幣，即男方家以聘禮送給女方家。亦稱「納成」。即男家納吉往女家送聘禮。 第五禮_請期：即男家擇定婚期，備禮告知女方家，求其同意。 第六禮_親迎：即新郎親至女家迎娶。俗稱「迎親」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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註3: |
禮，是政治的指導原則。治理政事不按照禮，政策就不能實行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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註4: |
(59) …心之於慮亦然：心對於考慮也這樣，指心裏考慮問題時也像眼睛看東西一樣，只有聚精會神才能有所發明。 〔譯文〕 現在那丟了針的人，整天找它都沒找到；當他找到它時，並不是眼睛更加明亮了，而是睜大了眼睛才發現它的。心裏考慮問題也是這樣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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註5: |
(60_)按：古者自諸侯以下大夫士皆有采地食邑，所不足者非財，故尚義而不尚利。《大學》孟獻子曰：「畜馬乘，不察於雞豚；伐冰之家，不畜牛羊；百乘之家，不畜聚斂之臣。」亦謂不與民爭利也。(資料來源: 商務書局荀子課本熊公哲註釋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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註6: |
(64_) 苞苴：包裹。古人贈送禮物，必加包裹，所以稱饋贈的禮物為苞苴。此指賄賂。 〔譯文〕 商湯因為大旱而向神禱告說：“是我的政策不適當嗎？是我役使民眾太苦了嗎？為什麼旱到這種極端的地步？是我的宮殿房舍太華麗了嗎？是妻妾嬪妃說情請托太多了嗎？為什麼旱到這種極端的地步？是賄賂盛行嗎？是譭謗的人發跡了嗎？為什麼旱到這種極端的地步？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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註7: |
(70_)按：曾子有疾，告孟敬子曰：「君子所貴乎道者三」。一為動容貌，斯遠暴慢矣；二為正顏色，斯近信矣；三為出辭氣，斯遠鄙倍矣。鄭康成注：道，禮也。然則此所云行效，，立效，坐效，置顏色出辭氣效，或亦指禮也歟？ (資料來源: 商務書局荀子課本熊公哲註釋) 近思錄_ ˙
「閑邪則誠自存」。不是外面捉一個誠，將來存著。今人外面役役於不善，於不善中尋箇善來存著。如此，則豈有入善之理？只是閑邪則誠自存。故孟子言性善皆由內出，只為誠便存。閑邪更著甚工夫？但惟是動容貌、整思慮，則自然生敬。敬只是主一也，主一則既不之東，又不之西，如是則只是中，既不之此，又不之彼，如是則只是內。存此則自然天理明。學者須是將「敬以直內」涵養此意，直內是本。 ˙
問：「『出辭氣』莫是於言語上用工夫否？」伊川曰：「須是養乎中，自然言語順理。若是慎言語，不妄發，此卻可著力。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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註8: |
(71)_ 善於學習的人徹底搞通事物的道理，善於做事的人徹底克服工作中的困難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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註9: |
(99)_ 流言蜚語，消滅它；錢財女色，遠離它。禍患所賴以產生的根源，都發生於那些細微的地方。所以君子及早地消滅禍患的苗頭。 |